上周日“拔”掉一颗躺着的智齿。
是的,它方方的那面朝着它的邻居。
医生得把它切碎敲碎才能取出。
听着是不是很恐怖?
实际上真的非常恐怖。
可能是我第一次这样失去意识,
眼睛被一块不透光的绿布盖着,
只留着鼻梁下微微一条缝。
右手握着左手的关节,
斜躺着,张大着嘴,
不敢有多余的动作。
电钻的声音,切割的声音,
医用消毒的味道,电机烧焦的味道,
离我大脑不到10厘米的地方,
奏响着“命运”交响曲。
护士在术前强调了一些风险,
那些词足以让你回望这一生。
反正,我早已闭上了双眼,
张大嘴 张大嘴 张大嘴…
随着布被掀开,
我又重新见到了光明,
从来没见到如此明亮的灯。
晃晃悠悠地站起来,闭着眼睛走到CT那儿,没有知觉的身体,我的大脑好像还挺享受的。
ps.其实已经拔了2颗智齿了,但这颗的体验完全不一样。